接下来，祁雪纯得见一见祁雪

可恶！

她彻底放心了。

程申儿没回答，而是先打了一个电话，然后白着俏脸说：“祁雪川惹麻烦了。”

“刷不了。”收费人员紧绷着脸，“要不你等会儿再来吧。”

“度假？”司妈猛地一拍桌。

又是快递小哥。

“但你穿着这个，可能……”

忽然，T型舞台上冒起白烟，灯光暗下来，一道追光打下。

他的怒气并没有吓到她，被司俊风折磨过的，可能很难再被什么人吓到了吧。

“你让祁雪川当业务员？”他微微惊讶。

“这种公司，老娘不待了！”她将员工牌一摘，一把甩给冯佳，转身就走。

她没法不担忧，原本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人，程申儿忽然愿意接受她的帮助，实在让人想不明白。

祁雪纯脑中警觉，今天碰上傅延的频率有点多。

“他……什么时候曾经被带去调查？为了什么事？”祁雪纯好奇，从来没听他说过。

“没想到，你居然这么狠。要想报复我，你大可以对着我来，为什么要对雪薇下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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